☆33.一個晚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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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晚上
尤靖南跟著鳳清音沖進了一家服裝店，頂著店裏的售貨員詫異的目光，摸鼻子: “有什麽適合她的衣服嗎”目光滴溜溜地從鳳清音破了一半的裙子上轉過，售貨員小姑娘露出然了神情的，但是依舊態度很好地笑: “這位女士氣質很好，這幾件裙子怎麽樣”她伸手示意，笑容甜美。
鳳清音不好意思地對她笑一笑，跟著她過去拿了幾條裙子就往更衣室走。
尤靖南站在原地，被另外幾個小姑娘的目光掃過來掃過去，覺得身上似乎正在被探照燈掃射。現在的小姑娘，真是太兇殘了。他想，思路詭異地拐到另一個方向去，朋友中那些喜歡找小丫頭做情人的，他們的思路回溝，是不是已經和自己有些不一樣了
難怪在這種事情上，他和那些人總是說不到一起去。
不過，想到自己和鳳清音可能被誤會成一對，他的嘴角依舊露出輕微的笑意。
“這件怎麽樣”鳳清音的聲音在他頭頂上方響起。
他擡頭一看，目光中閃過激賞，但是依舊捏著下巴左右看了半天，才挑剔道: “不夠顯身材。”
鳳清音一怔，笑道: “哪裏有什麽身材可以顯。”雖然這樣說著，依舊準備去另外找一件。
亦步亦趨跟著她的售貨員連忙帶著她往另一個貨架走: “這邊這幾件如何”
鳳清音聽從了她的意見，另外換了幾件去試了。尤靖南坐在那裏，打了個電話，擡頭一看，鳳清音正穿著一件十分窈窕的連衣裙走出來。不是她特別喜歡的紅藍，而是深邃靜謐的黑，襯托出曲線玲瓏，皮膚如同牛奶。
尤靖南挑了挑眉，目光移向下，出聲: “裙子，是不是花太短”
這件裙子的裙擺在膝蓋上約15公分的樣子，鳳清音原本覺得沒什麽，被他一說，也有些猶豫。
售貨員連忙巧舌如簧地勸說，說著這件裙子多麽襯托鳳清音的身材，末了對尤靖南笑: “您太太身材這麽好，不秀出來就太可惜了。”
尤靖南摸下巴: “可惜我只想給我一個人看。”售貨員不好說什麽，哈哈地笑。
鳳清音聞言，似喜似羞地橫他一眼。但是尤靖南十分肯定，她想要表達的，絕對不是這樣的情緒。
“算了，就這件吧。”鳳清音沒有再問別人的意思，一錘定音， “反正，也只是暫時穿穿。”
尤靖南聞言，有些歉意: “清音，抱歉，如果今天不是我選了這個地方……”
“跟你有什麽關系。想要找我，無論在哪裏，總是會來鬧事的。”鳳清音隨口說著，快人一步地將信用卡遞出去付了帳。
尤靖南看著她微微一笑，不回答。
兩個人出了店門，尤靖南看看時間，說自己的車已經到了，鳳清音馬上回答: “那我們走吧。”上了車，無需吩咐，司機讓出位置，將車交給了他。
“誒，他怎麽辦”鳳清音問。
“他自己有辦法的。”尤靖南毫不可惜地回答，開動了車輛。
車廂內流動著舒緩的音樂，聲音沙啞的女歌手淺唱低吟。兩個人沈默了一會兒，尤靖南問: “你前夫……為什麽現在還來找你”
“我不知道。也許，良心發現，覺得愧對我”鳳清音一說完，自己也覺得自己說了個冷笑話，自己先笑起來。 “大概，是他詭異的占有欲在作怪吧。”重新想了一下，鳳清音回答， “以前他就是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，現在大概是覺得，就算他不要的，也絕對不能讓別人得到。應該是這種感覺。”
“你對他很了解。”
“沒辦法，對一個曾經怨恨過的人，沒有辦法不了解。”鳳清音瞇著眼，毫無笑意地勾起嘴角， “算了，這個話題我不想說。”
尤靖南識趣地轉移話題: “那麽，說點輕松的”
“什麽輕松的”
“比如……我什麽時候能夠見見你的家人”
“這個話題可一點都不輕松，這是個很沈重的話題。”鳳清音狡黠地回答， “所以，我們也不要說這個了。我們來說說你的畫廊吧。”
尤靖南有些失望，依舊輕聲說好， “你想知道點什麽”
“我想知道，什麽時候，我能把自己的畫掛在裏面。”
“如果你願意，什麽時候都可以。”尤靖南這樣回答， “不要把它想得太神聖，說到底，那裏也不過是一個交易場所。”
他看著鳳清音，露出屬於商人的冷酷， “所有這樣的地方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，只要有利益，什麽都好說。”
鳳清音有些呆。
“你的畫作如何，其實並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你的畫能不能給我帶來利益。”他說， “憑借你黃老弟子的身份，再怎麽樣，都會有人捧場的。”
鳳清音迅速搖頭: “不，那樣我不允許。師傅的招牌，不是拿來給我砸的。”她長籲一口氣，轉臉對著尤靖南笑道: “沒想到，你還有這麽商人氣質的時候。”
尤靖南毫不羞愧地點頭: “我本來就是個商人。你對商人有偏見”
“不。”鳳清音猶豫著回答， “只是，有點不適應。一直以來，你給我的感覺，更像個讀書人。”
“讀書人是什麽感覺”尤靖南有些好奇地問。
“比起現在的你，更加溫和不具攻擊性。”鳳清音毫不猶豫回答，隨後笑: “不過，這樣的，更加有魄力。都很好。”
尤靖南摸著下巴，笑而不答。
車輛一路緩行，鳳清音忽然轉頭看向窗外，驚訝地問: “這個不是往我家的方向。”
“我並沒有說要帶你去你家。”尤靖南理所當然地回答， “放心跟我走吧，我不會對你不利的。當然，”他眨眨眼， “你要是願意我對你不利，我也不反對。”
鳳清音自然不擔心這個，聞言也只是給他一個嫵媚的白眼。看向窗外，她若有所思: “這邊，好像到商貿區來了。”
“你猜對了。作為獎勵，你今天晚上的開銷我來支付。”
鳳清音卻遲疑了: “不……無功不受祿……”
“你總得給我一個討好你的機會。”尤靖南說， “如果連機會都不給我，那我就要哭了。那樣，代表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。真的是這樣嗎”
鳳清音沈默。她覺得，自己也不是那麽想要拒絕他。所以，只能用沈默來代替。
尤靖南極為愉悅地笑起來。
過了一會兒，他停了車，將車鑰匙交給靠過來的門童，帶著她往大廈裏面走。
鳳清音猶豫了片刻，跟著他走進去。進門一陣涼風，到了電梯裏，他按下按鍵，然後將鳳清音擋住，不讓其他人太過靠近她。
躲在尤靖南背後，鳳清音低聲說謝謝。出了電梯，尤靖南才笑答: “說什麽謝謝，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。”
他帶著她去是的一家看上去很低調的店，一進門就有笑容滿面的漂亮服務生迎過來: “尤先生”
“是。”尤靖南點頭回答了，讓出身後的鳳清音， “請給她選擇一些合適的服飾。”
服務生輕聲應是，分出一個人帶著尤靖南到一旁坐下，奉上茶，另一個人帶著鳳清音到笑容滿面的漂亮老板娘那裏去。
“鳳小姐”老板娘的笑容仿佛是和煦春風，讓人不由自主放下心防， “這裏的衣服都是你的尺碼，你可以自由看看。不過，我建議先試一試這邊這幾件。”
“都是我的尺碼”鳳清音困惑地問。
“尤先生沒有說嗎”老板娘有一絲錯愕，但是很快就丟到了腦後， “這家店是預約制，預約過後會依據客人的愛好和身形來提前備貨。但是今天尤先生沒有說鳳小姐喜歡哪種，所以，某種類型下的各種風格，我們都備一點。”
鳳清音心驚: “這樣的店，大概價錢也不菲吧。老板人脈一定很廣。”
老板娘笑: “過得去而已，也全靠朋友們幫襯。賺錢倒是不怎麽賺的，只是為了讓我有個打發時間的地方。”她的目光從鳳清音身上離開，遞給她一件看上去十分典雅的小禮服: “這件如何”
鳳清音低頭微笑一下，開始認真地和她探討起自己的穿衣來。
雖然心中還有那麽一點游移，今天一個晚上，只怕花費不少，這樣接受，是不是適合呢
但是，也只是一點點而已。
尤靖南在一旁坐著，招手叫服務生: “給我一杯果汁，我不要這個。”服務生十分恭順地說好，取來果汁換走了水。尤靖南看著鳳清音那邊，發現她依舊和老板娘在說著什麽，於是有些無聊地將目光轉移到周圍的櫃臺上。
說是櫃臺，也並不是那麽嚴格，一件件首飾都隨意地被擺放在鋪著絨布的桌面上，在燈光的照耀下燁燁生輝，周圍的架子上掛著一些腰帶。顯然是準備隨時給客戶搭配用的。
上面雖然沒有標價格，但是尤靖南也知道，這裏的老板娘向來是宰人不手軟。但是她在這方面有天賦，衣服搭配得好看，在城內都是數一數二的，很多人請不到專門的形象設計師，也只好由著他宰。
尤靖南原本是希望直接帶著鳳清音去一趟巴黎的，但是想到鳳清音那種雖然溫柔但是骨子裏卻驕傲萬分的性格，也只能放棄。
她不會那麽容易答應。
所以，這種地方就成了唯一的選擇。
等了片刻，聽到老板娘的笑語: “啊啦，這樣非常好，對吧”最後那句話卻是對著尤靖南說的。
尤靖南擡頭一看，也有些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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廢柴如我，看不出來-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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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靖南跟著鳳清音沖進了一家服裝店，頂著店裏的售貨員詫異的目光，摸鼻子: “有什麽適合她的衣服嗎”目光滴溜溜地從鳳清音破了一半的裙子上轉過，售貨員小姑娘露出然了神情的，但是依舊態度很好地笑: “這位女士氣質很好，這幾件裙子怎麽樣”她伸手示意，笑容甜美。
鳳清音不好意思地對她笑一笑，跟著她過去拿了幾條裙子就往更衣室走。
尤靖南站在原地，被另外幾個小姑娘的目光掃過來掃過去，覺得身上似乎正在被探照燈掃射。現在的小姑娘，真是太兇殘了。他想，思路詭異地拐到另一個方向去，朋友中那些喜歡找小丫頭做情人的，他們的思路回溝，是不是已經和自己有些不一樣了
難怪在這種事情上，他和那些人總是說不到一起去。
不過，想到自己和鳳清音可能被誤會成一對，他的嘴角依舊露出輕微的笑意。
“這件怎麽樣”鳳清音的聲音在他頭頂上方響起。
他擡頭一看，目光中閃過激賞，但是依舊捏著下巴左右看了半天，才挑剔道: “不夠顯身材。”
鳳清音一怔，笑道: “哪裏有什麽身材可以顯。”雖然這樣說著，依舊準備去另外找一件。
亦步亦趨跟著她的售貨員連忙帶著她往另一個貨架走: “這邊這幾件如何”
鳳清音聽從了她的意見，另外換了幾件去試了。尤靖南坐在那裏，打了個電話，擡頭一看，鳳清音正穿著一件十分窈窕的連衣裙走出來。不是她特別喜歡的紅藍，而是深邃靜謐的黑，襯托出曲線玲瓏，皮膚如同牛奶。
尤靖南挑了挑眉，目光移向下，出聲: “裙子，是不是花太短”
這件裙子的裙擺在膝蓋上約15公分的樣子，鳳清音原本覺得沒什麽，被他一說，也有些猶豫。
售貨員連忙巧舌如簧地勸說，說著這件裙子多麽襯托鳳清音的身材，末了對尤靖南笑: “您太太身材這麽好，不秀出來就太可惜了。”
尤靖南摸下巴: “可惜我只想給我一個人看。”售貨員不好說什麽，哈哈地笑。
鳳清音聞言，似喜似羞地橫他一眼。但是尤靖南十分肯定，她想要表達的，絕對不是這樣的情緒。
“算了，就這件吧。”鳳清音沒有再問別人的意思，一錘定音， “反正，也只是暫時穿穿。”
尤靖南聞言，有些歉意: “清音，抱歉，如果今天不是我選了這個地方……”
“跟你有什麽關系。想要找我，無論在哪裏，總是會來鬧事的。”鳳清音隨口說著，快人一步地將信用卡遞出去付了帳。
尤靖南看著她微微一笑，不回答。
兩個人出了店門，尤靖南看看時間，說自己的車已經到了，鳳清音馬上回答: “那我們走吧。”上了車，無需吩咐，司機讓出位置，將車交給了他。
“誒，他怎麽辦”鳳清音問。
“他自己有辦法的。”尤靖南毫不可惜地回答，開動了車輛。
車廂內流動著舒緩的音樂，聲音沙啞的女歌手淺唱低吟。兩個人沈默了一會兒，尤靖南問: “你前夫……為什麽現在還來找你”
“我不知道。也許，良心發現，覺得愧對我”鳳清音一說完，自己也覺得自己說了個冷笑話，自己先笑起來。 “大概，是他詭異的占有欲在作怪吧。”重新想了一下，鳳清音回答， “以前他就是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，現在大概是覺得，就算他不要的，也絕對不能讓別人得到。應該是這種感覺。”
“你對他很了解。”
“沒辦法，對一個曾經怨恨過的人，沒有辦法不了解。”鳳清音瞇著眼，毫無笑意地勾起嘴角， “算了，這個話題我不想說。”
尤靖南識趣地轉移話題: “那麽，說點輕松的”
“什麽輕松的”
“比如……我什麽時候能夠見見你的家人”
“這個話題可一點都不輕松，這是個很沈重的話題。”鳳清音狡黠地回答， “所以，我們也不要說這個了。我們來說說你的畫廊吧。”
尤靖南有些失望，依舊輕聲說好， “你想知道點什麽”
“我想知道，什麽時候，我能把自己的畫掛在裏面。”
“如果你願意，什麽時候都可以。”尤靖南這樣回答， “不要把它想得太神聖，說到底，那裏也不過是一個交易場所。”
他看著鳳清音，露出屬於商人的冷酷， “所有這樣的地方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，只要有利益，什麽都好說。”
鳳清音有些呆。
“你的畫作如何，其實並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你的畫能不能給我帶來利益。”他說， “憑借你黃老弟子的身份，再怎麽樣，都會有人捧場的。”
鳳清音迅速搖頭: “不，那樣我不允許。師傅的招牌，不是拿來給我砸的。”她長籲一口氣，轉臉對著尤靖南笑道: “沒想到，你還有這麽商人氣質的時候。”
尤靖南毫不羞愧地點頭: “我本來就是個商人。你對商人有偏見”
“不。”鳳清音猶豫著回答， “只是，有點不適應。一直以來，你給我的感覺，更像個讀書人。”
“讀書人是什麽感覺”尤靖南有些好奇地問。
“比起現在的你，更加溫和不具攻擊性。”鳳清音毫不猶豫回答，隨後笑: “不過，這樣的，更加有魄力。都很好。”
尤靖南摸著下巴，笑而不答。
車輛一路緩行，鳳清音忽然轉頭看向窗外，驚訝地問: “這個不是往我家的方向。”
“我並沒有說要帶你去你家。”尤靖南理所當然地回答， “放心跟我走吧，我不會對你不利的。當然，”他眨眨眼， “你要是願意我對你不利，我也不反對。”
鳳清音自然不擔心這個，聞言也只是給他一個嫵媚的白眼。看向窗外，她若有所思: “這邊，好像到商貿區來了。”
“你猜對了。作為獎勵，你今天晚上的開銷我來支付。”
鳳清音卻遲疑了: “不……無功不受祿……”
“你總得給我一個討好你的機會。”尤靖南說， “如果連機會都不給我，那我就要哭了。那樣，代表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。真的是這樣嗎”
鳳清音沈默。她覺得，自己也不是那麽想要拒絕他。所以，只能用沈默來代替。
尤靖南極為愉悅地笑起來。
過了一會兒，他停了車，將車鑰匙交給靠過來的門童，帶著她往大廈裏面走。
鳳清音猶豫了片刻，跟著他走進去。進門一陣涼風，到了電梯裏，他按下按鍵，然後將鳳清音擋住，不讓其他人太過靠近她。
躲在尤靖南背後，鳳清音低聲說謝謝。出了電梯，尤靖南才笑答: “說什麽謝謝，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。”
他帶著她去是的一家看上去很低調的店，一進門就有笑容滿面的漂亮服務生迎過來: “尤先生”
“是。”尤靖南點頭回答了，讓出身後的鳳清音， “請給她選擇一些合適的服飾。”
服務生輕聲應是，分出一個人帶著尤靖南到一旁坐下，奉上茶，另一個人帶著鳳清音到笑容滿面的漂亮老板娘那裏去。
“鳳小姐”老板娘的笑容仿佛是和煦春風，讓人不由自主放下心防， “這裏的衣服都是你的尺碼，你可以自由看看。不過，我建議先試一試這邊這幾件。”
“都是我的尺碼”鳳清音困惑地問。
“尤先生沒有說嗎”老板娘有一絲錯愕，但是很快就丟到了腦後， “這家店是預約制，預約過後會依據客人的愛好和身形來提前備貨。但是今天尤先生沒有說鳳小姐喜歡哪種，所以，某種類型下的各種風格，我們都備一點。”
鳳清音心驚: “這樣的店，大概價錢也不菲吧。老板人脈一定很廣。”
老板娘笑: “過得去而已，也全靠朋友們幫襯。賺錢倒是不怎麽賺的，只是為了讓我有個打發時間的地方。”她的目光從鳳清音身上離開，遞給她一件看上去十分典雅的小禮服: “這件如何”
鳳清音低頭微笑一下，開始認真地和她探討起自己的穿衣來。
雖然心中還有那麽一點游移，今天一個晚上，只怕花費不少，這樣接受，是不是適合呢
但是，也只是一點點而已。
尤靖南在一旁坐著，招手叫服務生: “給我一杯果汁，我不要這個。”服務生十分恭順地說好，取來果汁換走了水。尤靖南看著鳳清音那邊，發現她依舊和老板娘在說著什麽，於是有些無聊地將目光轉移到周圍的櫃臺上。
說是櫃臺，也並不是那麽嚴格，一件件首飾都隨意地被擺放在鋪著絨布的桌面上，在燈光的照耀下燁燁生輝，周圍的架子上掛著一些腰帶。顯然是準備隨時給客戶搭配用的。
上面雖然沒有標價格，但是尤靖南也知道，這裏的老板娘向來是宰人不手軟。但是她在這方面有天賦，衣服搭配得好看，在城內都是數一數二的，很多人請不到專門的形象設計師，也只好由著他宰。
尤靖南原本是希望直接帶著鳳清音去一趟巴黎的，但是想到鳳清音那種雖然溫柔但是骨子裏卻驕傲萬分的性格，也只能放棄。
她不會那麽容易答應。
所以，這種地方就成了唯一的選擇。
等了片刻，聽到老板娘的笑語: “啊啦，這樣非常好，對吧”最後那句話卻是對著尤靖南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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